话音未落,他又重新肏了起来,沉清如一开始还忍耐了好一会儿,最后实在没办法又浪叫了起来。
两个房间,两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在比赛,在比谁的声音更骚。
最后那边都停歇了,季浔仍在努力奋战着,饱满的囊袋啪嗒啪嗒地剧烈拍打在她的穴肉上,直肏得她小穴发麻,火辣辣的疼。
沉清如的嗓音都叫到嘶哑,带了哭腔,季浔却还没有打算要射的想法,磨得她不上不下,即想要更多,又太累。
声音实在太响,隔壁的男主人忍不住出声:“哥们儿,差不多得了,给兄弟留个面子。”
季浔不禁哑然失笑,他脊背猛地一酥麻,那股蚀骨的感觉来得十分的猛烈,他狠狠肏干了好几十下,频率快速到令沉清如爽得眼神迷离。
随后他猛地一抽出鸡巴,肉柱上沾染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滴落间肉棒也在抖动的射精。
季浔喘着粗气,眼神深沉睨着她,一手撑在床头上另一只手圈住鸡巴来回快速套弄着,体验那股肆意的快感。
他仰头脖子上的青筋凸起,额上全是热汗,喉结滚动间他性感地低哼,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液体从他马眼孔喷射在沉清如的肚皮上,空气中仿佛都散发了腥骚的气息。
欢愉的性爱令人疲惫,但对于季浔来说却是点燃他性欲的兴奋剂。
他给她擦掉肚皮上的粘液,在沉清如说想要洗澡的时候,他说:“不急,我们继续。”
沉清如闻言,爬起来就要躲。
季浔却摁住她直接后入。
“你怎么硬得那么快?”
“想听实话吗?”
季浔低语,俯身在女人曲线优美的后背上轻轻舔吻,酥麻的感觉袭来,沉清如紧咬唇瓣抖动了两下,扭回头看他:“什么?”
酒店里的灯光昏暗,将男人的面颊衬得十分的模糊,刚毅的面庞上似乎擒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。
他漫不经心地揉捏她的乳房,故弄玄虚道:“不告诉你。”
“啊啊啊…”
季浔没给她说话的机会,又凶狠地肏了起来。
“季浔,你混蛋。”
季浔不理会,唇角轻轻上扬,大手轻抚在她精致优美的蝴蝶骨上,他不由得吸息,在她的“谩骂声”中肏得更加起劲了。
那天似乎到了天亮俩人才结束那场性爱,隐约记得她昏睡过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露出了鱼肚白,窗外洒水车“嘀哩哩”地驶过,而她的身上满是粘稠的精液…
一直睡到下午四五点,和季浔在外头吃了晚饭才回家。
那次是他回来这么久以来,俩人难得的相处时光。
回到家,爷爷奶奶问她去哪了?
她撒谎说昨晚和朋友聚会,喝多了就在外面住。
最后还央求他们说让他们不要告诉她妈妈,她会喝酒的这件事。
沉奶奶:“你一个成年人喝点酒是正常,你奶奶我也喝呢,怕她做什么?”
“哎呦,奶奶你就答应我嘛。”沉清如冲她奶奶撒娇。
“好好,答应你,不告诉她。”
…
ps:猪猪还是太少了。/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