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我们。”
啪!
那绿袍矮子把手里的书一合,冷笑道:“当初认国王的时候,你可是比谁臣服的都快,现在反倒在这里疑神疑鬼。”
他指着红斗篷男的鼻子骂道:“他说天亮行动就天亮行动呗,你急个啥,天塌下来不是有国王顶着嚒?”
“你!哎呀!”红斗篷男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气呼呼的抱起胳膊,不理绿袍男子。
这时,帐篷的角落里,一个充满担忧的柔软口吻说道:“你们别吵啦,他已经一个月都没怎么吃东西了。肯定是有什么心事。”
霍法顺着声音看过去,那是一个微胖的,容貌富态的中年女巫,她坐在壁炉,手里拿着一条看起来像是围巾的织物。
她叹息着放下织物,忧愁说:“整整一个月,他每天只喝一点牛奶,这样时间一长,可怎么办哟。”
“你管他,他成年人了。”
绿袍男骂完斗篷男之后,又懒洋洋的看起书,“只要他能把教会击败,完成了对我们的承诺,在这前提下,他想干嘛就干嘛。别说喝牛奶,就算他想和处(女)的母乳,我也会给他挤出来。”
他这么一说,红斗篷男和富态女都不高兴了。
斗篷男气的摇头晃脑,“我说,咋们好歹相处这么多年,你能不能稍微有点人性?过去的事都过去了,有必要那么耿耿于怀么?”
绿袍男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:“谁说我耿耿于怀?说得想你能逼他吃饭一样!”
“你!”
“别吵啦别吵啦!”
富态女用手捂住耳朵,你们好烦呀,能不能好好说话,干嘛动不动就吵。
隔着帐篷的小缝,霍法看见这里面吵闹的三个人。一时间感慨万千。
毫无疑问,那个穿着红色斗篷,腰上带着银色利剑的,定然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。
而那个穿着绿色长袍,说话满不在乎的,肯定是萨拉查斯莱特林,霍法还以为蛇院的创始人会比想象中的要更伟岸一些。
至于那个坐在角落,织着围巾的微胖女人,霍法认定她是赫奇帕奇。
二年级的时候,霍法曾经在霍格沃茨宝珠里,看到过这四大创始人留下来的意识碎片,但这和看见真人完全是两码事。
只不过四个人当中,好像还少了一个。
念头刚一升起,身后就传来冷冰冰的问话:“嘿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听到声音,霍法回头一看。
嗬!
剩下那人正站在自己身后呢。
拉文克劳学院的创始人,罗纳伊拉文克劳穿着一身整齐的淡蓝色长袍,留着短短的银色头发,身材瘦高,颧骨也有些突出,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世俗意义上的美人,不过她瞳孔深邃,眼睛雪亮。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气势。
看见自己学院的创始人,霍法微微挺直后背,向她行了个礼:“我听到帐篷里在吵架呢,拉文克劳大人。”
“值夜的巫师?”
拉文克劳的眼神语气柔和了一些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这个少年巫师黑色的眼睛令她很有好感。
“嗯。”
霍法点点头。
他这才注意到,拉文克劳手里拿着一个小瓦罐。瓦罐里有热气腾腾的乳白色液体。
“他们吵习惯了,”拉文克劳说道:“做好你自己的事,别为其他事分心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霍法站在原地,为拉文克劳拉开帐篷。
拉文克劳拿着小瓦罐走进帐篷,赫奇帕奇立刻站了起来,“怎么又拿回来了?”赫奇帕奇担忧的问。
“他不要。”拉文克劳冷淡的说。将手里的小瓦罐放在桌子上。
“呀。”赫奇帕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愁容满面的揉起了额头:“怎么能这么由着性子来。”
格兰芬多在长桌前直起腰,皱眉问道:“罗纳伊,你和他最亲近,他的想法,你每次都能猜中。那么告诉我们,他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“谁和他最亲近?”
拉文克劳脸色微红,她冷哼一声转过头去。
可随后,她表情便黯淡下来。
“这次我也不知道,他把自己完全关起来了,我连续好几个晚上想去看看他,都被他拒之门外。平时给他送点牛奶,他好歹还拿进去,今天牛奶都不要了。我在外面叫了他半天,他都不回话。”
她这么一说,就连表情一直无所谓,吊儿郎当的斯莱特林也严肃起来,他合上书本,直起腰背,眉头紧锁。
“该死,究竟发生了什么!?”
格兰芬多暴躁的揉起的头发,把一头柔顺的金发揉的乱七八糟。
赫奇帕奇坐在椅子上,哭丧着脸,“牛奶都不喝,水也不喝,食物也不吃,他这是要绝食么,明明我们都要胜利了,他究竟在想什么呀。”
“我哪知道。”
拉文克劳罕见的有些焦躁,“要是再这样封闭下去,只怕会出什么大乱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