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探究里面是不是如想象般,这么性感爆棚
等等!!!
她!在!想!些!什!么!啊!!!
脑里奇奇怪怪的东西,赶紧退退退!!!
眼前的男色过于诱人,乔知漾有些没遭住地连忙转移视线,小脸温度嗖嗖升高。
她连忙在心里敲起木鱼。
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
对方是小姐妹的小叔叔。
她不能色胆包天,以下犯上。
就在某只变成粉红色的小绵羊想悄悄往后挪几步,透透气时,突然腰间猛地一紧。
“嘘。”
岑昼搂着她的腰肢,压低的嗓音更为低沉性感,“他们过来了。”
乔知漾:!
她紧张地攥住他的衬衣,余光瞥到那几道熟悉的身影正往他们所在的位置走去。
还羞躁着的心里一急。
炸毛般地没忍住用最凶巴巴的语气骂出:草。
有无搞错啊!
机场这么大,他们怎么就非要执着这块地方啊!
她又急又幽怨地微鼓了鼓腮帮,隐形的小羊毛炸得一卷卷的。
“他们望过来了。”
岑昼半侧着脸淡淡地往外看了一眼。
随即凑近她的耳边,唇角半勾,腔调慵懒,耐人寻味,“看上去他们似乎不太相信我们是情人。”
他声线自带着厚度磁性的颗粒感,每个胸腔震动都在敲击着她的耳膜处。
那一声饱满亲昵意思的情人自他唇中吐出,无端的缱绻,令人脸红心跳。
乔知漾抵在他胸膛的指尖不由蜷缩了一下。
心里的小人再次手忙脚乱地敲击木鱼。
她屏了屏呼吸,抬着茶棕色的双瞳,紧张地望着他,“那怎么办才好?”
单纯的小绵羊一点戒备心都没有,直接朝伪装成绅士的灰狼猎手发出求助的信号。
岑昼低笑了一声。
坏人遇到爱慕者会变成什么呢?
一个想要卖乖的坏人而已。
他幽邃的眸光落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,暗藏着汹涌的海浪,语调斯文,“可能需要把戏做足,他们才愿意相信我们是情人。”
戏要做主?
怎么做?
乔知漾不明白地眨了眨眼。
“抱歉,小姐。”
近在咫尺的男人忽然俯下身。
原本代表着禁欲佛子标志的乌木香突然像是挣脱了某种封印,变得危险强势。
直接将她身上干净的玫瑰香,瞬间染指成他的气息。
他抬起只手,像捧起世间最为珍贵的瓷器一样,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。
有点薄茧的拇指暧昧地按着她柔软的红唇,不轻不重地摩擦了一下。
“轮到我,冒犯你了。”
那道彬彬有礼的磁音落下,未等女孩反应过来,他已缓缓低下头。
炙热滚烫的呼吸倏然朝她倾洒下来。
斯文败类出击,哄她跟他走
男人儒雅俊美的面容蓦地在眼前放大。
薄唇贴在了他按着她红唇的拇指上。
冷欲至极的气息若有似无地顺着他的指缝,暧昧地轻掠过她的唇角,像被不轻不重地舔了一下。
“!!!”
乔知漾的心脏猛地怦然颤动。
只觉得大脑里的弦像倏被扯断,变得一片空白。
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躁动顺着血液激动上涌,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让她还布满着茫然的面容再次添抹上漂亮的嫣粉色。
外面似乎变得安静,就连时间也像是被按下暂停键。
她所有的感官都被眼前的男人全部掠夺,根本无法思考。
这,这也太疯狂了吧!
“岑先生您!”
乔知漾像是一只嗷嗷炸毛的小绵羊,羞恼地瞪向他。
但偏偏眼前的男人目光坦荡,一脸清正地看着她。
仿佛像是一个正经君子为了帮助她,而不得已才做出逾矩的行为。
并不是因为某些图谋不轨的坏心思。
小绵羊心里刚升起的火苗,瞬间咻地一声熄灭了。
其实
他真的想要冒犯她,是完全可以直接亲下去的。
根本不用多余做出用拇指隔住她唇的举动。
而且 一开始是她失礼在先,利用他当挡箭牌,但他不但不计较,还包容她的冒失,并好心帮助她。
岑家现任家主岑昼,是云京权贵圈流传甚广的玉面佛子。
这种称号,连她在港圈里也略有所闻。
信佛,便是禁欲。
现在却为了帮助她,而破了戒。
而她还想指责他的冒犯。
乔知漾越想越懊恼。
她望着他的目光,微怒已经散去,涌出了不谙世事的天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