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当然有!几位请!”
小二这时才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姜環,眼睛都直了。
风决冷着脸:“看什么呢?”
小二这才收回视线,提醒道:“不瞒几位客官,近日芸州出现了采花贼,专劫掠年轻貌美的女子,已有十几个花季少女失踪,小的见你们是远道而来,不得不提个醒。”
“采花贼?”李澶问道:“怎么从未听说过。”
“这采花贼来去无踪,知府大人为此案已是焦头烂额。总之几位当心便是。”小二说着看着姜環,“这采花大盗专挑貌美女子下手。”
闻言,李澶和风决也不禁回头看她。
“看什么看?”姜環一人甩了个白眼:“没见过美女?”
两人赶紧回头。小二这会明白了,敢情这女子才是主子,忙道:“这位夫人请进!”
风决要了三间上房。姜環带着寒春进了一个靠窗的房间。放眼望去便是运河两岸的万家灯火。
“我就住这间了!”姜環很满意。
“好!”李澶进来后很自然地坐下,“这间房是不错。”
姜環伸了个懒腰:“天色不早了,王爷回房休息吧!”
“回什么房?”李澶道:“本王就住这间。”
“可这是我的房啊!”姜環说。
“对啊!这是你我两人的房间。”
姜環:“……”
她看了看那窄窄的一张床,习惯了一个人睡的她,怕半夜把李澶给挤下去。
“你没听那小二说嘛,这芸州有采花贼,有本王在,也能安心些!”李澶说完吩咐风决和青儿:“你们也去休息吧!”
“是!”两人退下。
李澶将门关上,又走到窗户边四处看了看,将窗也关上。
“你不是说有你在就好了吗?”姜環笑他:“这采花贼还不知道是真是假,王爷这般小心做什么?”
李澶说:“你不知道江湖险恶,好多高手都是被迷魂香,蒙汗药放倒的。”
他走过来说:“好了,睡吧!”
姜環点点头,自顾脱了衣服躺下了,李澶则和衣躺下。
他拿出一根发带,将他和姜環的手绑在一起。
“王爷……”姜環无语:“这……有必要吗?”
“这样比较安全!”李澶说了句,便闭上眼不再搭理她。
姜環想笑,一个采花贼而已,还从没见过李澶这么紧张。
翌日,两人还在睡梦中,门外传来急急的敲门声。
“王爷,王妃,不好了!”
李澶睁开眼,快步去开门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寒春不见了!”
——
三人站在寒春的房间,屋子整洁,没有争斗的痕迹,夜里也未听到呼救声。说明寒春被掳走前可能被迷香迷晕。
这时,掌柜匆匆赶来,一眼看到床上留下的丝帕,丝帕上绣着一只黑色的蝴蝶。
“是采花贼!”掌柜惊道:“那蝴蝶手帕就是采花贼留下的。”
三人都以为那丝帕是寒春的,经掌柜这样一说,姜環上前拿起丝帕,那黑色的蝴蝶绣的不错,但让人觉得压抑又邪恶。寒春不会用这种图案奇怪的手帕。
掌柜又道:“所有女子被采花贼劫走后,都会留下这样的蝴蝶手帕。几位,赶紧报官吧!”
——
三人去知府衙门,李澶直接亮了身份,那知府叫张霆,生的肥头大耳。
此刻从内院低头匆匆出来恭敬行礼。
“不知王爷驾到,下官有失远迎,还请王爷恕罪!”
“免礼!”李澶淡淡说了句。
张霆看向一旁的姜環:“这位……”
“内眷。”李澶说。
张霆忙行礼:“下官见过景王妃。”
“别客套了。”姜環说:“赶紧说说采花大盗的案子。”
张霆一听慌了神,以为是上头要问责他,李澶这时拿出那手帕说道:“昨夜王妃的婢女失踪,床上多了这丝帕,你仔细瞧瞧,可是那贼人所留?”
张霆接过,看到那黑蝴蝶时笃定道:“就是那贼人所留,与此前失踪女子被劫之处带回来的证物一模一样。这已是他本月第三次作案,这贼人来无踪去无影,下官无能,到现在,都没查到什么蛛丝马迹。”
姜環问:“第一起失踪案是什么时候?”
张霆回:“两个月前。起先只以为是普通的失踪案,过了几日后,又失踪了一个女子,且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一模一样的丝帕。截止昨日,加上王妃您的婢女,已有十五人失踪。”
姜環说道:“既然没有发现失踪女子的尸首,兴许她们都还活着。贼人频繁在城中作案,说明他一直潜藏在城中,那些女子也被囚禁在某处。”
李澶接话道:“采花贼以奸/淫女子为乐,为何要囚禁她们?既然已囚禁了那么多女子,为何还不满足,还要冒着风险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