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我总是觉得浑身有些乏力,头也有点涨,但我没在意,只当是术后身体虚弱的正常现象。
回到家中我开始和谢秋一起准备晚餐,吃饭的时候我甚至还拿了一瓶之前买的红酒。
“你现在能喝酒吗?”谢秋问道。
鉴于我的情绪真的十分低落,我迫切地想要让自己逃避那种失去孩子的悲伤情绪。
“没什么度数,喝一些也没事。”我耸了耸肩,随后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。
吃饭时候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了,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,谢秋也陪着我喝了不少,导致两个人都喝多了。
因此在收拾碗筷的时候我们两个醉醺醺的人将瓷碗摔坏。
谢秋不让我碰那些碎片,叫我收拾桌上的饭菜。
我摇摇晃晃地走向餐桌,谢秋收拾好地上的瓷片之后便走进了厨房。
当我收拾好桌上的饭菜后我端着几个脏碟子走进厨房,这次我没有将那些碟子摔坏。
谢秋见我进来,直接说:“放在这儿,你去卧室休息吧。”
她偏头凑近我的那一刻,我闻见了更浓烈的酒味。
我竟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燥热。
“我好晕,好累。”我本能地跟随着那股浓烈又苦辣的酒味,靠在了谢秋的后背上。
“你喝多了。”谢秋头也不回地说道。
“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?”我开始蹭着谢秋的肩膀,伏在她的耳边说话。
谢秋身上的酒味太过于浓郁了,我不由得皱起眉头:“好冲的酒味,你喝多了?”
“这是我的信息素,你回房间休息吧。”谢秋转过身来,双手扶住了我。
可是我的身体已经有些发软,根本没有办法自行离开。
谢秋擦了擦自己的手,随后直接将我打横抱起。
我猛地搂住她的脖子,将头紧紧地抵在她的胸口,心中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升起,我又说不清是什么。
回到卧室之后谢秋给我注射了抑制剂,还给我贴上了抑制贴。
可是分辨出那酒味是谢秋的信息素之后,我开始起了生理反应。
可能是我们离得太近了?
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,意识有些混乱地盯着谢秋。
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直接,又或者是我看着她的时间太长。
谢秋也望向了我。
我能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和她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,充斥着这一整个房间。
理智变得模糊,我开始本能地循着生理欲望向前。
最后在我即将吻上谢秋的时候,她却猛地退开。
我被吓了一跳,随后也回过神来,退开后一股愧疚感与罪恶感油然而生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谢秋便离开了家。
我坐在床上,等待着抑制剂与抑制贴生效。
直到身体没有之前那么瘫软无力之后,我才强撑着自己去洗澡,然后准备休息。
只不过洗过热水澡之后,我身上的燥热却再次卷土重来。
我只好裹着浴巾回到了卧室,想着早点睡觉,以此来抑制自己的欲望。
事实证明我是错的。
我的欲望不仅没能得到缓解,反而因为晚餐的酒精和谢秋的信息素更加剧了自己体内的燥热。
我控制不住地开始伸手隔着内裤抚摸起自己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,却始终得不到满足,我便直接脱掉了衣服,脱掉了内裤,整个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。
我开始将手指塞进自己的小穴里,随后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。
咕叽咕叽的水声响着,那些湿液打湿了我的整个手掌心,我却始终得不到满足。
谢秋的酒味信息素还若有若无地萦绕在我的鼻尖,我对性爱的渴望变得越来越强烈。
我开始幻想着是陈纪在我的身上,一下又一下地顶着,越来越深。
我再也忍不住内心躁动不堪的渴望,拿起床边的手机给陈纪打去了电话。
当手机被接通的那一刻,我听着那边细细簌簌的动静,混沌的大脑根本没有办法思考。
只能低声地喘息,哀求。
想要被操,想要被满足,无论是谁都可以。
我对着电话那头不断地说着淫言浪语,展现出结婚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放开和浪荡。
那一头也偶尔回应,命令我做一些事情,言辞同样下流。
当我说的那些话与我大脑里的幻想完全结合在一起,同时与电话那头的人在这场电话性爱里变得越来越亢奋,我再也忍不住到达了高潮。
这一晚好像我一直没停,直到自己体内的热潮尽数褪去,我也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。
当我第二天醒来,揉着还有些发晕的头,摇摇晃晃地去了浴室冲澡。
或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和谢秋呆在一起的原因,这一次发情期来的突然,加上发热的时候谢秋正好在家,alpha的信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