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恒微笑道：不可以。

那

封凌眼珠转动，反问周恒：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，觉得我怎么样？

毛茸茸，很可爱。

周恒深情回忆在便利店前捡到那时还是流浪猫的小智障的瞬间。

封凌：我问的是你对人类的我的看法！不是猫！还有，我只是因为不可抗因素导致意识会偶尔附着在你的猫的身上！不许混淆我和你的小智障！

知道了知道了。

周恒无奈地安抚着。

封凌于是得意洋洋地问：重来一遍，第一次看到人类的我的时候，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？

我觉得

周恒的笑容有些微妙。

封凌大怒：你这是什么表情？

周恒笑了笑，说：没什么。

封凌不死心的追问：那你

周恒叹了口气，如实表白：第一次见到人类的你的时候，我觉得你的长得像极了我的某位朋友。

啊？

封凌愣住了。

紧接着，他暴跳如雷：像本大爷这么玉树临风霸气邪魅鬼斧神工的长相，世上怎么可能有第二份！

我没有开玩笑。

周恒神情严肃的看着封凌：你确实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。

所以你

嗯。

周恒点点头，肯定了封凌的揣测。

封凌更加生气了。

我还没说我再想什么，你就点头？！点头点头！点个屁啊！

你确实还没说你在想什么，但我可以猜到你大概的想法。

周恒平静表示：你在想，我对你那些好当真不是因为你长得像我的一位故人？你怀疑你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我的某个故人的替身。

周恒的过分直白让封凌哑口无言，许久才缓过气：你不会真把我当做了你的那位故友的替身吧？

没有，因为你们并不完全一样。

哪里不一样！

封凌硬着头皮问。

周恒：他身高一米九，你身高一米八八。

果然

封凌气得一阵磨牙。

周恒又说：相对于你，他更成熟更有城府和心机，不管面临怎么样的绝境都能轻松占据绝对控制地位。

你觉得我不够成熟？

确切的说，他是年长成熟以后的你，你是依旧年轻气盛的他，你们是世间最接近但同时也最迥异的两个人。周恒说，我不想把你当成他的替身，因为你们的相似处和相悖处都太多太多。

所以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？

封凌抬眸，眼中写满期待和不安：我是你的谁？他又是你的谁？

你是正在我的生命中留下痕迹的重要存在，他是曾经在我的生命中留下浓墨重彩的良师益友，周恒说，我需要你，但我无法忘记他。

封凌再次陷入郁闷。

周恒不忍封凌情绪低落，掏出一块玉佩，塞进封凌手中：送给你。

本大爷又不是这块玉是你送我的认识一百天礼物吗？

封凌一脸傲娇地看着周恒，身后有一条看不见的尾巴正摇来晃去。

周恒被封凌逗乐，宠溺地看着他，说：我准备玉佩的时候并不知道今天是我们认识一百天的纪念日，单纯想送你一件特别的礼物。

单纯想送我一件礼物？

封凌摸着还有周恒体温的玉佩，心情越发阳光明媚。

周恒趁机让他开车。

走，兜风去！

兜风两个小时，天色完全暗下，橘色的路灯光温暖地铺在马路上。

封凌将车子停下，深情地看着周恒：你相信情有独钟吗？

相信。

那你相信我对你是情有独钟吗？

这个

不好说。

周恒在心里默默补充后半句。

封凌见状，忍不住泛起小心眼，嘀咕说：我的脸当真那么像渣男？

这个问题

不想回答就别回答。

封凌当机立断的打断周恒，与周恒一起仰头看夜空，指着闪闪发光的星星说：如果星星上也有智慧生物，他们用他们发明的太空望远镜看地球，会看到我们吗？

大概率会看到百万年前的我们，周恒说，因为距离实在太远。

你这人怎么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！

封凌很不爽。

因为实在太不爽，他忍不住嘀咕说：为了培养你的恋爱细胞，我不惜花钱把你塞进恋爱脑仙侠脑残古装剧组，没想到你在剧组呆了那么长时间还是个石头脑袋对了！你拍的那个恋爱脑仙侠白痴古装剧到底什么时候能播？

不知道，可能永远无法播出。

为什么？

封凌想不明白。

在他看来，《华锦沉香》虽然是个脑残白痴古装剧，但市面上比《华锦沉香》更脑残白痴的古装剧比比皆是。比起更脑残白痴的